我的族弟王定安

     人生难觅一知已,这是古今人们常说的一句名言,它高度地概括了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标准和要求。在我晚年的生活中,竟然遇见一位让我今生今世难以忘怀的知已,他就是我的族弟王定安。说到他的名字,全国王氏家族的会员们并不陌生,因为捐款有他、寻根有他、帮助中心提供寻根资料也有他,大家仅仅是对他的详细情况不太了解罢了。他是三槐世系入黔始祖王绳武公的第二十四代孙,家住云南昭通地区彝良县。目前,不但是中华王氏文化研究中心的理事,还兼任云南昭通地区王氏工作分站副站长,当然更是本宗支族务工作主要负责人之一。
     我与他的相识、交往到两心如一亲如手足,机遇是在二0一一年那次本宗支谱牒的重新修编过程中。参加修谱工作的负责人七八十个,唯有他让我一见如故、相见恨晚,那是因为他的言行举止与众不同,先天具备的素质深深打动了我的心,我赏识和敬佩他是一位正人君子,不像一些人那样呐喊空谈,他待人谦虚真诚友爱和善。在与他的交往中,我得知他之前为了寻根几乎走遍全国有关地区,车旅费耗资数万元。幸喜本宗支修谱之际找到了我们,经双方历史资料考证,终于如心所愿成功合谱以传后世。他当时有一句份量很重的话一直封存在我的记忆中:“荣哥,我找你们几佰年了!”我完全理解他那时那刻失而复得的心情,我自已的感受又未尝不是如此!
     难怪族弟王定安如此感慨,三佰多年前,我们这支宗派曾经面临过腥风血雨的洗礼。明朝天启二年(1622),贵州水西部落叛乱,借此报复性追杀汉民,导致本宗支十一世到十三世三代先祖纷纷逃难,避祸于川滇两省境内,直到清朝顺治元年(1644),明朝旧臣吴三桂接受清廷招安授以平西王,率师从云南昆明入黔征讨反叛战事方得以平定。战事消停后,本宗支外逃先祖返回故里重振家园者已仅几人,十之七八流散于川滇两省境内未归(当然不排除一些先祖已经身亡的可能性),王定安的先祖就是在动乱的年月离开发源地的。
     评价和肯定一个人当然不是看他的一时一事,要看他从始至终的全过程,定位在我心的中的王定安,就是一个对宗族事业持之以恒的典范,他不但努力做好本宗支的族务工作,还不断帮助其他支系寻根,为了扩大寻根面和寻根效果,他专门收集了云南省173支王氏基本材料提供中华王氏文化研究中心备用,他发动族众为祖先修缮坟莹竖碑立传,同时还帮助当地宗亲与政府有关部门联系,修建了数条乡村公路。近年来,他不幸患了面部神精病,每当发病时给他的思维造成极大的障碍。然而,他没有因此放弃自已对宗族事业的信念,仍然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。他边上班边治疗,把剩余时间全部投入到宗族事业的奋斗中,他高尚的品质让我肃然起敬。有人对宗族工作往往抱着投机取巧的心理,他们的目的是沽名钓誉,所谓的热情不过是昙花一现。这些人对宗族事务置之不理几请不到,借口总是比谁都多,谈到宗族事业用钱更想一毛不拔,他们宁可让自已成为酒楼和麻将室的座上客,他们自私肮脏的心灵与王定安高尚的品质相比,严然是天壤之别。
     王定安常在电话中就王氏工作与我交换意见,每逢本宗支重大决定开会,他都会从数百里外赶到毕节参加,并且回去发动族人认真执行会议作出的决定。他今年57岁,比我小9岁,他常为我多病的身体牵挂,经常在电话中一再嘱咐我要保重身体,他说他需要我,家族的工作需要我,从基种程度上讲,他的嘱咐成为我精神的支住和鞭策。面对这样一位好族弟,我唯一的选择只有努力去配合他工作,我为自已能拥有这样一位至明、至诚、至恒的族弟而骄傲,我更应该让他因为有我而自豪。
      中华王氏文化研究中心总谱局限期上报材料的时间已临近,我们宗支的上报材料还没最后汇总结束,为了完成这一任务,他每晚都坐在微机前呕心沥血的奋斗着。作为他的族兄,我为无能分担他身上的负重而遗憾,唯一能给他的安慰只有从心上说一声谢谢!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贵州省毕节市王大荣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2013年6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