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城沙湾王氏始祖贵一不是仲仁的名讳,仲仁更不是贵一的字

看了《通讯》91期上王乃祥对盐阜沙湾王氏始祖名讳与字的解答,实为可笑。其罔顾史实,凭空妄断:贵一、仲仁就是一人,仲仁是贵一的“字”,这不仅犯了对先祖不敬之大忌,且说明其刚到仲仁支西门认祖不久,对我族“三始祖”从苏迁盐的历史真实一无所知。
一、只有熟知族史,了解先祖经历,方能不犯忌。统览我三庄王氏老谱,以贵二系的谱相对有说服力:合族统谱早,记史较全面。不但记载了“三始祖”之父大海公,系宋相讳旦字子明公之苗裔,祖籍苏州,仕元为总镇,元末归隐。及明太祖徵起征西蜀,居首功,封当户侯……又疑其威重,降南京兴武卫指挥。还记述了贵一、贵二、贵三偕胞妹于洪武初徙实淮扬……
因有家学渊源,贵二裔、三槐堂的第一位太空人王赣骏、中国工程院院士王学浩之父祖辈王法,晚年抱病修谱,叙曰:洪武赶散,赶而不散便是杀。我族“三始祖”迁盐,至海滩荒泽分散落籍,隐名而称行辈。唯贵二公耕读传家,教授子嗣,世代相传,知公字敬甫,自号道勇。这段话应证了三点。
1、应证了文史学者刘金城的考证史料:元末,朱元璋派徐达、常遇春围攻苏州城,却久攻不克,使明主积怒,而痛恨苏民助张(士诚),攻破后非但移民赶散,曾欲屠城,后苏城“穿珠巷”名士郑得获知这一消息,立即给好友、朱元璋的谋士刘基、宋濂送去密信,请二人劝驾,苏州百姓才得以幸免。那就以赶散来泄心头之愤:拆居烧房,跃马驱杀;尤以贵显族人为“罪徙者”……何况“贵一仕元户部”(仲信子世凤支谱载),一旦列为“罪臣”,即有性命之忧。
2、应证了“三始祖”迁至盐城即分散居住:贵一公籍去县邑之北百余里的沙湾荒滩,贵二公迁居城南六十多里的黄沙港瓦屋庄,贵三公徙迁城之西南八十余里的范巫庄(原名),相距百余里。习武的贞烈姑随贵二公(文人)生活,以防土匪、野兽的侵扰。更重要的是他们了解朱元璋的残忍、多疑,恐日后有难,以防不测而互不牵连。
3、应证了“三始祖”迁盐后,即以行辈称之。除贵二公子嗣知其自号与字,贵一、贵三两公的名、字,无人知道;而“贵一公官至户部……”(其堂弟贵聘谱亦有序),仕元朝廷岂会无名?只是乱世图安隐去。故无谱记其真实的名讳、字、号。
而六百多年后的今天,给贵一公命名、加字的“解答者”,正是对族史无知,岂能不犯大忌?
二、只有研究族史,尊重世系传承,方不为笑料。世系传承是严肃的,不是“失考”而凭想象编造的。在苏南中沙支连我“三始祖”在内的贵字辈兄弟为第八世,依次排列至贵十二。其中我祖贵一、贵二、贵三只因遭逢赶散,“适中所迁”,为求自保,方以行辈称。而三公迁散时,都已娶妻生子,二世“仲字辈”就已出生:贵一子仲信、仲仁,贵二子仲立、仲意、仲章、仲彦、仲端,贵三子充(“仲”字的音误)志。来到盐城就已各自撑门立户,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,唯仲仁支“失考”错代。那“解答者”就把贵一、仲仁父子两代说成同一人,岂不荒唐可笑?
说其荒唐,是“解答者”说“古人直至近、现代人,名字之外还常有字甚至号,这种情况相当普遍”,所以就臆断六百多年前的贵一,字为仲仁。还费尽心思罗列历史人物的名讳、字、号来佐证。想用“名人效应”来让人相信他的编造是真的,想用临时拼凑来的“名讳学说”来掩盖几百年的家族传承,但他不知:谎言永远改变不了历史真实。况且社会发展到现代,官民平等,人们只有分工的不同,没有贵贱之分;在社会交往中,称名(不带姓)则为亲,称职则为尊;字、号逐渐成为历史,而“解答者”还说近、现代“相当普遍”,岂止“言过其实”,大有“哗众”之嫌,却不会“取宠”。
说其可笑,是这“解答者”,不知先祖所处的特殊年代、环境,不知先人间的传承事实,而妄谈:仲仁是贵一的字,且这“仲”不具班辈属性,故与贵二公五子名讳中的“仲”不犯忌。还列举只是一家之规、不具社会普遍性的仲仁支《凡例》,找出一位十三世祖“乃居,讳光宣”的“乃”与其王乃祥之“乃”不犯忌。我们先不谈两者没有一点可比性,就这乃祥在三庄所有谱系中,包括他要认祖的仲仁支西门于2015年(由王家喜、王祚准长老主修)印发宗亲的新谱上还没有其名录,又何谈犯忌?全属无稽之谈。
更可笑的是这“解答者”,当初还问我会修谱人,可到哪支认祖?告诉他仲仁支西门的辈份用字是“其延家祚远、乃作福余观”,有“乃”字辈,可去谈谈。待到他知道我会论及该支“世系失考”,就向宗亲发文,无视早在“异地同宗,各修谱牒”时,他们的代代先人就在谱中,而这乃祥还未入谱,就指斥我会修谱人是“假后裔”,最后落款是“王乃祚祥”,而这“乃”入谱才是21世,“祚”是19世,真不知其是可笑的“犯忌”,还是奇怪的异族人?
三、只有正视谱系失修,纠错睦族,方为明智之举。从明初至清乾隆二十七年,历经近四百年的人世沧桑,仲仁支组织修谱,因年湮代远,尚不知真正的始祖应是贵一公,而错认“始祖,仲仁公”。到清嘉庆丁丑年,贵二系在修编瓦屋庄合族统谱的序中便直言:“考沙湾、楼王庄谱系失修……”再到清咸丰五年仲仁支进行续谱,请儒学古箫胡庆蘭先生为之作序,序中直书:“惟居沙湾庄者,以贵一公为始祖。”可该支修谱人“虑其久而失考,同族公议,辑成族谱一书”(该谱序语)。是因“失考”无据而“公议”,将二世仲仁与始祖贵一用“讳”连成“始祖仲仁公,讳贵一”句,埋下了世系错代之根,而被心存私念之后人利用,故到了今天,就有人知错不认错,竟从自身辈份考虑:如果承认是两代祖,我等都得降下一辈,那就“要错是先人错”……随之而来的“解答者”就把错代的“失考”句当成依据来“创新”,造出了“贵一公的字为仲仁”,且振振有词:不为犯忌,成了大家讥评的笑柄。
殊不知, 该支的谱从来只有二世仲仁的行传,叙其娶吴太孺人,生二子……一直就没有真正的始祖贵一公的行传,现据“失考”句变出“贵一、字仲仁”,虽有修谱人帮其从仲信支谱上把贵一行传的前段史料抄过来,但仍录用原来的二世仲仁的娶妻生子,就成了“贵一娶吴太孺人,生定璧、定德”(实为贵一之孙),人为地制造了“违背伦常”的大问题,这就是无知而自作聪明的后人,顽固坚持两代祖为一人带来的“侮祖”后果。
如果“解答者”把“深研”不切实际的名讳、字、号的“功夫”,用来研究族史,把给先祖妄加名、字的“勇气”,用来正视“失考”,纠错返正,那族人定会赞其“正气”,在谱史上为之录善记功。
如果是一个明白事理,尊祖敬宗的王姓人,就该按照研究会的《考证文集》、《家谱编修指南》上倡导的:“当不同的谱有不同记述,则以多数谱的记述为准”,“理出一个大多数人认可的世系传承。”尊重史实,调整心态,团结睦族,方为明智。  

  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苏北•三槐王氏盐城三庄统谱修编委员会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2 0 1 8 年 2 月 1 2 日